而他用卷,爱抚。
最终,淅淅沥沥。
卧室里回起剧烈息声,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高高在上的Alpha。
所谓金字塔的端。
眼下却只是蕴着猩红眼尾,半跪在他的Omega下一心弄,虔诚品尝属于她的味。
他并没有躲,依旧衔着芽,一点一滴将她吞咽殆尽,清理得一丝不苟。
直到令曦松懈下来,因为高过去无力下子,贺云朝才彻底接过她躯,把她抱回怀里。
未已,任令曦盯着他的眼神复杂。
“看什么?”易感期作祟,贺云朝努力调整愈发凌乱的呼,出口声线更显喑哑。
他抬起手背抹过角的,和平日那点懒慢不同,令她陌生。
虚着眼,挑着,亦正亦邪。
“又不是没喝过。”
任令曦不想理他。
两人现在跌坐在地板上,她坐在他怀里,使不上劲。一想到刚才二人的疯狂行径,任令曦觉得此刻还是地球爆炸了更好。不过想归想,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高,那种失控的快感几乎让她灵魂出窍,大大缓和了Omega发情求不满的不适感,反而因为这次的验,她完完全全享受到了发情带来的极乐,现在表示唾弃未免作,她没那么忸怩。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验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贺云朝……
这是命定之番带来的该死契合吧。
耳边,男人的息声又重了。
任令曦意识到刚才的爱好像受益更大的是她,真正于易感期症状的贺云朝还没得到纾解。
她压下凌乱的呼,仰看向他的下巴:“你先……顾着点自己……”
“顾着了,刚才就是。”贺云朝长舒一口气,将腔的热躁吐出外,低着笑应,“是我想要——嘶。”
“怎么?”
任令曦连忙调整坐姿,发现自己刚才靠到了他肋尚未好完全的伤。
不过贺云朝什么都没说。
“没事。”
望着他汗涔涔的额角,任令曦想吻他,又突然迟疑停下。
贺云朝一愣,随即笑出咳嗽声,伸手从床拿来水杯,大口灌下去,顺带浇了半张脸,透明的一路蜿蜒,在他不着片缕的肤上与汗水交错,留下充满诱惑力的暧昧痕迹。
喝到第二口,他忽然一把起任令曦的下巴,堵上了她的嘴。
“唔。”
温水早已凉透,不过因为口腔的温度,又恰好适口,泽了她干涸的咙,她接连吞了两三次才完全喝完,还是有些出了嘴角。
这期间贺云朝扑在她后肩息,像只躁躁发情的大狗,不停磨蹭,嗅闻,时不时张口轻咬,又不敢使力,她被惹得气吁吁。
等她把水吞干净,贺云朝再度低攫取她的,尖再度卷上她缠吻良久,直到两个人越吻越热燥,越吻越觉得情难自已,他才咬了口她的退开。
“怎么会有人嫌弃自己的味?”他抵着她的额笑问。
“就你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