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女生温柔笑，她的发垂在肩侧，眼底没有黛色，脸色红，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嗯。好好休息，按时吃药。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他起。

        她按住他的手臂，几乎是央求：“再待会儿，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

        他情绪很平。帘布拉上了，没了自然打光，他的眼色恢复了淡然的黑。

        他垂着眼，拿出果篮里的水果，把玩。

        “你总是不回我的信息。有时候好想和你讲话，哪怕你什么也不说。

        有时很恨你，明明不喜欢我，又出让人误会的表情，就好像真的喜欢我一样。害我当真，害我和家里吵架，说你不是那样的人。恨你给我希望，又让我被毁灭。

        如果那天爸爸没有回家，可能你已经见不到我了吧。当时我很难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可我已经吃了药啊，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刀片割破肤的时候，真的好痛，手臂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勉强还有意识，清醒的分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陷。

        爸爸很震惊。他没想到我真的会出这步，他只当我是一时难受，冷静冷静就好了。

        阿姨不知这事。我知阿姨如果知了，会把你弄得很惨，我知你一直以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要我们会在一起，这点疼也不算什么，好好住院就是了。很好笑吧。那时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我让爸爸保密。爸爸说我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他从来没那么凶地骂过我，那还是第一次。

        但他知我不是主动求死。所以他原谅了我，但他没法原谅你，所以和阿姨断了一切往来。阿姨很生气吧。但我不想对你说抱歉。

        一直以来。都是你欠我歉，很多很多句。爸爸说得对。你是极能伪装的人。我有你很多把柄哦，所以你要好好讨好我，就像以前一样。对你来说不难吧。你边，还是有很多喜欢你的女孩呢。”

        女生说到这展颜一笑，看向他。

        他垂眸削苹果，盘旋的苹果长长吊着，没有断。整个苹果被利落地剥开外。出白净的果肉。

        把它放进果篮里，净手。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吗？”他笑。

        “不是吗？”她可爱的卧蚕挤在一起。

        他走近她，轻轻贴上她的，左手搭在她的肩，右手扣住她后脑勺，极尽缠绵的亲吻。

        “这样呢？这是我的初吻呢。”

        女生只是笑。

        笑到眼里冒出泪花。

        “好，我相信你。以后要常来哦，每晚，我都很思念你呢。”

        他轻笑。

        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她手机。

        “有事找我。会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