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于慈可怜,眼尾通红,口、小腹、大内侧都被自己弄得红了一片,零星的吻痕印在上面。廖寄柯思索片刻,在于慈左上使劲了个目测一周都没法消的痕迹,又住尖玩弄片刻才算放过她。
要淹没在泛起的阵阵快感之中,于慈咬着下忍住呻,又不得不回答廖寄柯的问题:“嗯…我叫……啊哈…我叫于慈。”
直到后半夜于慈实在受不住,像是起了应激反应一碰就颤抖,声音和都成一滩水,她拽着廖寄柯还想继续的手腕哭着求饶:“不行了姐姐,求你……下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于慈第一次高来得猛烈,直接了廖寄柯一手,余韵悠长,把手抽出来之后小还在水,滴在床单上了大片。
,于慈了口气往后躲,都在发颤。
廖寄柯因为这个称呼兴奋起来,探进最里面扣着四的肉,紧致得她手心被夹出汗。
修长的手指在深,于慈感受到正挑起肉,毫不客气刮着褶皱,有一点异物进入带来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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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慈,叫你小慈好不好?”她柔声问,为自己的善良骄傲了半秒钟。
廖寄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真是单纯得可爱,就这么随随便便告诉别人真实姓名。
于慈支起子,双间挤出一条沟壑,廖寄柯看得眼睛都直了,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缓过劲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于慈一起躺在床上了。
真容易爱上对方啊,廖寄柯时而率直时而恶趣味慢下来在耳边说些诨话,动作温柔有力,亲吻遍布全。于慈几乎要醉在她这样只为满足自己的眼神里,好像能在里面看见爱。
好吧,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
“别……”于慈一反常态地提出异议,廖寄柯支撑起子从上望着她,又亲了亲她的角,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待她说下去。
“姐姐,轻一点……”
。廖寄柯看见高样子的于慈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太上瘾了,想把于慈死在床上。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其他地方也行,她就是单纯地想死她。
怎么太阳都快出来了,廖寄柯看了眼手机,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看了眼累得死在床上的于慈,犹豫一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却被柔弱的力气牵住衣角。
“那小慈……会在姐姐这么叫你的时候感到兴奋吗?”
“家里人就这么叫我……”于慈转想加深那个吻,廖寄柯却先一步离开,嘴角勾起一个痞气的笑。
大痉挛,着廖寄柯肩的手用力几分,声音变得破碎而放,手上加快速度,不断扣蹭内。
手继续开始缓慢抽插,亲吻向下转移,在凸出的锁骨留下细密的吻,口的骨也明显,跟随着气息起伏。
回答廖寄柯的是于慈的淫叫声和从内涌出的泉水。
原来爱是这种感觉,于慈没想到自己会被廖寄柯仅用两手指就搞得晕目眩,失神地仰看见天花板的白,好像自己脑中也一团空白。
于慈抬环住廖寄柯的腰,将自己与她贴得更紧,眼前是青凸起的脖颈,她突然想咬上去堵住从咙里冒出的呻,又怕对方生气。
手上开始抽动,黏稠的让进出都顺起来,她亲了亲于慈的下巴:“小孩儿,想让我叫你什么?”
所以没于慈是第一次会不会受不住的问题,反正那人也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廖寄柯把这朵苞待放的花摧残无数次,差点真要折断,于慈在她手中绽放无数次,以各种姿势。
“能不能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