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成狗了?”于慈拍拍廖寄柯的脸颊,刚干净的手又留下口水。
廖寄柯不吭声,塌腰撅屁姿势标准,咬着牙挨鞭子,不知有意无意总是后而过。很久没有这么闷承受疼痛,她习惯在于慈面前哼唧卖乖,早不是原先那个厚实的质质。
她的确是玩弄观众的好手,顺带着把自己也玩个遍,没想到竟然真敢开着直播这种事。憋了许久的廖寄柯终于发作,抬起子想要骂于慈,却忘记还被绑着摔在床上。
断开直播,用纸着手慢悠悠走到床边:“柯柯,现在有上万人都知你在我手上了。”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使猛然收紧,不自觉往前拱了点躲过袭击,手掌落在正中位置,带着水渍蹭在肤上。
“质姐这就了?不太行呀。”“好温柔的after care,慕了!”“好过分,难得看到质质这么乖,居然不给我们听听do。”
拿出口球给廖寄柯上,她用手指刮蹭着立即显现的微微凸起的鞭痕,引起一阵战栗。到后周围打转,伸到前面泥泞地带将指尖,又回到后方进入半指节。
“靠,于慈,你是不是疯了?”扭几下手腕没有挣脱开,廖寄柯实在气不过,扑上去咬住于慈手掌的虎口。
“那还有七次。”于慈感慨为什么会有人越打越气,手上用了点力加快抽打的速度,伴随音乐节奏落下。
说什么都不让于慈再碰,她翻个面对着把自己护住,口水了满脸,不得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犯怂被别人看去也认栽。其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现出对她毫不关心,就像真对一个只是纯约调的sub。
“啊!”抵着口球,连叫声都变了形,听起来像之前学狗叫时的“汪”。
于慈无奈地环看床上的人耍无赖,抱着双膝一脸被侵犯的表情,她弯腰按住廖寄柯的双手,刻意沉下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想被打,是发情了吗?”
松绑之后于慈贴心地坐在床边帮她着磨出红痕的手腕,廖寄柯闭上眼睛专心享受,就快忘了还在直播的事情,于慈开始一条条念弹幕。
“我你……啊!”廖寄柯脏话还没骂出口,藤条就直直落在屁上。
白净肤一下子泛起大片的红,疼得打颤,跪着的姿势摇摇坠,廖寄柯缩起子,她最脆的地方就是这里,轻轻打都受不住,更别说这样毫不留情。以前约实践都明令禁止别人碰,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打容易受伤的位,只有于慈从不质质的规矩,想往哪儿打都不会征求意见。
“……叁十?”廖寄柯不太确定,只顾着忍住不求饶,模模糊糊回答。
慈有多大胆,柯就有多惨。
“几下了?”
藤条柔不好掌握,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把人打伤,屁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直冲脑袋,眼泪一下子浸手掌。大分时候于慈其实很照顾廖寄柯的感受,也足够心有灵犀能分辨出是真收不住还是拒还迎,现在显然是故意捉弄她。
“不好意思出声吗?”于慈问,“那就多点水吧。”
“谁?”冰凉的藤条又在刚打出的鞭痕上碰了碰,于慈挑眉看着突然有骨气的廖寄柯,猜到她是不想在熟人面前太丢人,故意逗弄。
“啊!”七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没料到会被这样对待,叫出声后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张开嘴只会让口球得更紧,被压着吞咽困难,闷哼几声分出许多唾顺着嘴角下,廖寄柯难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挡,于慈提醒一句,换了个拍子打在她大后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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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起音乐调到合适的音量,于慈拿起直播设备打开收音,压低声音说:“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现在给大家沉浸验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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