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湛。
“嗯……”内被得透,廖寄柯跪起,腰夹住于慈的小上下动作。
需要再借点力,廖寄柯朝于慈投向求助的眼神。
“不痛点能让你记得教训吗?”之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没住,于慈不打算放过廖寄柯,使劲在她手心打下去,“手拿开背在后,不用报数,痛可以叫出来。”
“我的预期是3分钟,你只坚持了......”于慈看看表,“1分23秒,该打多少下?”
阴在布料摩之下逐渐胀,小分出汁当作剂,像只发情期的小狗抱着主人的无用功。廖寄柯委屈地呜咽,阴被磨得隐隐作痛,快感却始终以缓慢速度围着终点打转。
“于慈,我好不好?”语气里多了些哀求。
已经足够宽限的要求,可廖寄柯赌气似的努力翘起屁,愣是一声没出。于慈坐在后面背对廖寄柯,见她犯犟也懒得理,在中间打了40次,又分别在左右各打15下,原本抬高的屁因为疼痛越塌越低,白皙肤变得红发紫,廖寄柯趴在地上罢工,再也忍不住,哀哀嚎叫。
“有欧阳鸢得爽吗?刚刚打得有欧阳菟爽吗?”
?
“呃....嘶!痛,别打,先别打。”廖寄柯脸着地手伸到后面捂住屁,算出来后也离自己的死期不远,鞭可比一般的拍子打人更痛,“97!97次下,少点吧于慈,我会痛死的。”
脚往上抬了抬,脚趾刚好抵住后:“着呢。”并不打算有其他动作。
廖寄柯决定下次跟于慈商量,就把“欧阳”这两个字当安全词。
“爽。”
“够了,够了,97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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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上自己的,指掐着来回抚弄,廖寄柯的息声越来越重,顾好这忘记那,下贴在上不动。于慈两手指探进微张的嘴,在口腔内勾弄着,她进入得很深,廖寄柯强忍着不适,总算在暗示明显的动作里想起应该的。
低声轻,廖寄柯挤出眼泪垂在眼角,她着气求饶,缓缓抬起主动用下把拇指隔着内进肉中。
“爽吗?”
抬脚把廖寄柯踢开,压住大内侧又打了三下才松手,全都浮起粉红,内侧肤脆弱又感,廖寄柯蜷起刚好将于慈的夹在中间。脚掌感觉到一片,于慈挑眉勾勾脚趾,挑起下人的望。
可今天的于慈似乎有点不一样,不是气极要惩罚,像是故意得过分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并不在意伤的范围和程度,手加大力度打出了几条鼓包。廖寄柯冷汗直冒,咬牙转,腰侧重重地挨了一鞭子,疼得缩起子,她又翻了圈,算是到于慈脚边抱住小。
看出廖寄柯的想法,于慈轻笑:“手不是闲着吗?用来刚好。”
“舒服吗?”于慈合地弄。
廖寄柯在这时才想起来她和于慈从来没定下过任何安全词,以前的相让她近乎本能地信任对方永远不会到极限。她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于慈能分清每一句好痛每一声叫喊是撒还是真的快承受不住,廖寄柯也能辨认言语背后的情绪好坏判断什么时候可以犯贱。
“不行了,于慈,求你了。我好痛啊......”
疲惫地在边,廖寄柯耸拉着眉眼,没想到自己光是蹭于慈的大都能高。
双夹得更紧,破碎的呻被手制止在,口水在嘴角和于慈的手上,她混不清地念着于慈的名字,快感总算不再四平八稳,强而有力地把她推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