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神?”被廖寄柯怀疑的眼神盯了半天,童梓林反瞪回去:“一向低调的大牌经纪人专访,用启平的影响力来试错新创意,还可以卖你们人情。无论出来效果如何我都不会亏,这不比几十万值钱?”
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于慈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见人出来,拧着门把打开条侧钻进狭窄的空间,反手上锁后才搂住衣服穿了一半的廖寄柯。起来瘦削的肩胛骨更加突出,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又被一力拉回来,廖寄柯用尽全力想要挣开,手肘使劲向后冲撞后人的肋骨。
可童梓林作为商人,为什么会这么好心?
去了现场廖寄柯才明白这个“不亏”的义――不仅要她们拍摄一组尺度极大的写真,还要录像采访大谈自己对于的理解,不是一般人能接的活。于慈看着模特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心情复杂,黎捷星让她转型没想到跨了这么大一步,又听见旁边廖寄柯阵阵哀嚎。
“廖总,要不你试试于慈那件?”童梓林朝衣服的方向示意,于慈侧让出空位。
“还是原来那个吧!”廖寄柯立即拿过衣服冲进试衣间。
“嘶!”松开手,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拧在一起,于慈痛得蜷起子,压低声音:“换衣服不锁门,你就是为了把我骗进来挨一肘子?”
脑袋被曾经不好的回忆侵占,廖寄柯大口着气,惊得后背渗出冷汗,直到于慈发现反常,把她拉着转面对自己,猛然清醒,慌乱地去探刚刚被打的位。抓住她的手腕,于慈紧紧抱住廖寄柯,手掌托着后脑勺,缓慢地、一下又一下地安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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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她们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仅靠这些就能换回风平浪静实在很划算。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穿这种衣服!”廖寄柯护着躲在于慈后,对那块抹表示强烈拒绝。
反应过来原因,于慈轻柔地捧着廖寄柯的脸颊亲了亲,帮她系好容易落的抹,随后当着她的面脱下上的衣服,只剩内衣内。于慈转过,把发撩到前面,廖寄柯看着光洁的后背愣神,听见几声咳嗽才明白于慈的意图,伸手解开内衣扣,勾起肩带褪去。
“对不起……”眼泪比话先一步抵达。
昏暗而仄的空间,两个人的呼和都离得极近,廖寄柯跃过肩隐约能看见那颗粉的圆粒。她深口气收回视线,手摸上被勒出内衣轮廓的印子,声音颤颤:“是不是该换内衣了,好像小了点?”
廖寄柯不知为什么要哭,按理说该是意外伤害了于慈的歉意,但又不太像。突然被一双手禁锢的后怕不断上涌,她甚至还在那瞬间的紧张和恐惧之中,即使是于慈的怀抱也无法让她完全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