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遽然绷紧,强势地往甬里插入,酸酸胀胀的小瞬间被大填满,这一就到了。
蔺思甜笑,“你听。”
抬抽到,再抵着肉猛地进去,划拨开肉褶的那一下,插得又凶又狠,麻酥酥地把蔺思甜的声音都撞碎了。
只是短暂在空气中停留都觉得空虚,贪恋里的温。
——想进去,进到她里面,甚至进子,如果可以。
你不知他什么时候会进去,不知他会到哪里,不知他会用多少力,也不知他会快还是慢,无数个不知构成未知,但这一切主动能让你知,他有多享受占有你。
他知自己有些失控
蔺思甜浪叫了声,岔开的双一时震得发麻,乏得无力,虚虚靠在周晟腰两侧。
“嗯呜……周……轻点……啊……嗯啊……”
和蔺思甜爱让周晟对自己感到陌生,他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
…唔——声音好听。”
可是下腹血发热汇,周晟的意识就有点浑噩,听着她在自己下息,周晟就无法自。
这才是最让人脸红心的期待。
和之前不一样的,由她主导的节奏,和周晟主动她,似乎不是一码事。
竟然有了这样疯狂的念。
“周、周晟?”她紧张地抖索,这个姿势太过羞耻。
“嗯……”小里小幅度来回弄令她无法集中心神,“尤其……、得……很好听。”
双忽然被周晟屈膝抬起到两侧,少女发稀疏的小大大咧咧地摊在他眼前——初经爱的他也不会什么花式,只知这个位入得最深,而他要的就是最深。
鸡巴重重进花心,碾抵到口。
换来的是周晟愤似地掐紧她的腰往自己的下送。
她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全,只觉得那肉棒仿佛也成为了自己的一分,他抽走,她的意识随之抽离,内里空空,渴望他再度弄自己;他插入,她的心魂就跟着收紧,里着肉,肉瑟动,亟需他充斥占有全。
摩带来的快感加剧,周晟脑袋无奈地垂到了她的肩膀,闷哼说:“我没有。”没有。
他声线低哑,息破碎,“别怕……”
周晟一愣,咳了声:“好听么?”
周晟从未想过成年前会谈恋爱,更不要说像这样放肆地将自己的阴插入女友的小里与她交欢爱,所以他什么都不懂,现在的一切都源自本能,人类对爱,对繁衍的本能。
“哈……”他阖上眼,呼急遽加速。
闻声蔺思甜夹了一下,突然缩紧的肉轻蛰他一口,咬得他措手不及,又是一声。
她也贪恋着他,口一张一翕,肉因为他带出而拉得薄透,似是挽留不放。
想听更多,想感受更多,想……
在她还迷失的同时,他退了出去,肉棒抽出长长一截,沿途摩内,拉扯着裹绞她的肉褶,临到口,带出一汩黏稠的蜜淌落,直到冠状棱卡在那才堪堪停下。
周晟垂眼,下出的那截阴从未如此狰狞,像一柄凶刃,他看不清,但感受得到。
“啊——周、周晟……呀,等、等一下——”
周晟没有等,透的快意让他克制不了出声,握住她腰的手不由使了力。
快感会跟着他的涌来,拍打在花径尽,再如浪一样折返回去,漫延到整个甬,渗入每一丝肉,进入的每一神经。
她才十七,他也是,此刻插在她内是事实,但他明明可以更温和一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