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这一刻姜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这么了。
钟灵被他骤然提高的音量激得往回缩了缩:“这么近听得到,不要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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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舞池沸腾,方泽昊恰好被Anya拉住说些什么,钟灵自得其乐,不小心背抵上另一个人,下意识回时才发现……
大概是舞池的气氛真的太好,一下子又下来一波人,整个舞池拥挤不堪,钟灵和方泽昊他们被人群截开了。
不过也只是想想,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过了。
那个人是姜澈。
纤巧的耳朵半遮半掩在她的发丝间,被舞池紫粉色的灯光渲染,仿佛别着一片花,单薄、脆弱,却唯美。
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钟灵的耳廓。
在摩肩接踵的舞池里说话,就难免会有上的碰撞接,两人不时靠近耳语,随笑闹,和她过往的夜店验也没什么两样。
没错,说是短篇我最后用了长篇的笔去写了……毁灭吧,累了。
姜澈还记得曾经姐姐就是这样随手扎起一个尾,出纤巧的耳朵,几缕发垂在耳鬓,低下,给他听写作业。
换来的是姜澈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容,他就是故意的。
她对这个小叛徒这些年来到底变成什么样真的很好奇,好奇得不得了。
“夜店不就应该是这么玩的吗?”钟灵靠近姜澈的耳朵说。
眼前的他,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张脸孔隐约还能分辨出当年那个小男孩的模子,陌生的是如今他高长,孩童时期的青涩稚早就消失不见,反倒是散漫里,多了一点桀骜不驯的痞气,但又不完全是……在她见过面馆那一幕之后,姜澈认真的表情,轻易就会让她想起当初那个从不开口求助的小男孩,他还活着,没有被时间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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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臭小鬼。
留在中等偏上,甚至也有考虑过,如果真的缺男人的时候,方泽昊也不是不行。
——她只是想找到这样的证明罢了。
神奇的是,姜澈先开口了:“你平时都这么玩的吗?”
夜店这段可能会有点长,有几个片段都想写,希望大家别介意,毕竟总还是短篇(七八万字的话算什么短篇?),所以不想写太多不同场景的情节了。
姜澈翻了个白眼,跟着歪,左耳的黑曜石耳钉很亮。
某种程度上,这大概也是她今晚来这的本意?
夕阳的余晖从那时的玻璃窗外照进房间,从耳尖到耳垂错落着窗格的阴影,漂亮得仿佛自己对着落日举起的玻璃珠,那时候走神开小差的他,曾经一度想要摸摸它。
两人刚才还针锋相对,这一刻姐弟俩却在舞池里被推挤到一起,彼此干瞪眼了两秒,谁都没说话。
这下倒好,她直接变成和弟弟姜澈搭到了一。
她对着姜澈说话的当口,热气洒,姜澈下意识了下耳垂,局促地移开眸子。
人声鼎沸,加上夜场音响的低音炮几乎震得人心脏发疼,钟灵什么都听不清,伸手挡耳朝他示意:“——啊?我听不见——”
这个距离随着乐曲摆动,而且周几乎是迈不开的地步,两个人躯不得不贴近,时不时轻轻碰撞。
她倒是很惊讶姜澈也会下舞池,不过他应该是第一次来,不验一下也不合理。
舞池里人攒动,缭乱迷离的灯光伴随DJ混的电音,钟灵放松摆动腰,整个人透着浑然天成的纯美感,不是那种造作的幼态美,而也不是美艳的感风,是一种自信坦而外放的张力,从发梢到指尖都透着不可亵玩的矛盾望,在漫不经心中恃靓行凶,在危险的临界点放纵试探。
“我说的是——”乐曲音量炸耳,姜澈不得不再度倾贴上姐姐的耳朵。
没有人的目光不会被这样的她引,至少那一刻,方泽昊这么想。
他也学着旁人,附首在她耳际提高了音量:“我说——你——平——时——都——这——么——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