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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姜澈真的挫败，低下反手叉着腰，内心天人交战了半天，半晌终于扬起脑袋：“你说的，钟灵。”

        “要看刚才已经看光了。”姜澈敛着眸，目光从她纤细的锁骨到了不着寸缕的腰间，一边的腰有小片新生的淡淡淤青，他皱起眉，言又止。

        “我以为……没想……”姜澈看着她，一时间语不成句。

        她转看见他倒也没有吓得花容失色，只是下意识用的巾捂住口，顺势遮住了下，另一只手臂撑在盥洗台边缘，勉强以一只脚站着，那只打了石膏的只能样子搁在地板，完全没有受力。

        可是多少还是会尴尬，钟灵压着嗓子问：“你怎么就进来了？”

        浴室里一阵乱声打断了姜澈的思绪，他回神，朝那个方向喊了一声：“姐？”

        他如果没表现得太在意，钟灵也会轻松许多，她低扒拉了一下巾确认它们覆盖无误才回答：“不用沐浴洗一遍我会受不了，到明天就臭了。”

        钟灵后腰贴着盥洗台望向他，眼眸里还蕴着一抹尚未褪去的水雾，是生理的泪。

        说她乱来，可顺水推舟的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钟灵轻轻挑眉：“怎么，还抱怨起来了？”

        不是害怕也不是羞耻，而是……

        被他的骤然近吓了一，钟灵往盥洗池另一边偏过上半。

        其实不会，只是心理作用。

        ……救救我。

        “它本来也是臭的。”姜澈扶起椅子，哂笑一声抬起来，发觉钟灵在瞪他，咳嗽着解释：“我是说螺蛳粉。”

        “摔倒了吗？”他问。

        姜澈闭上眼，深深吁了一口气。

        “随便一下完事吧，明天去医院有护工方便一些。”姜澈没再看她，弯下把散落的东西一一收拾好。

        等姜澈冲动打开浴室门时，看到的就是她几乎赤的背影，还有满地狼藉的沐浴用品，吧台椅栽倒在地上，冷冰冰地了一圈。

        嘁，他又不是玩不起。

        明天应该正常更新。

        “就一眼，我也没看清。”他无奈辩解。

        ――――――――――――――――――――

        姜澈眉梢微挑，没信她的鬼话，径自走到她边上：“磕到哪里？”

        几不可察的汗因为这小小出格的联想都立了起来，开了气的浴室也没能掩住她微妙的颤栗。

        “姜澈。”钟灵顿了顿，“帮我吧。”

        钟灵摇：“想背结果歪了一下椅子倒了，不过我扶住了台子，没事。”

        本来不是这个进展但是这两天家事繁忙，又怕你们觉得我断更所以今天还是先把存稿发了。

        “……”

        这么解释完钟灵还是目光紧锁着他，姜澈忽然有点心虚：“……我又没说错。”

        ――还要装作风平浪静。

        这么近的距离，即便该遮挡的分都遮挡了，钟灵也有种自己被扒光了站在弟弟面前的羞耻感，明知他看的是自己的撞伤，她却自发脑补了他的眼神，脑补他的目光停留在她上，熨帖在她感的肌肤间，来来回回巡睃连。

        他确实没想她这么快就脱得这么干净，而且担心出事，没多想就先一步行动了。

        “就背就可以，其他地方我自己来。”钟灵破罐子破摔，边说边拿下一旁的浴巾，“反正你也说看光了。”

        神情戏谑，态度无比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