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拽呢。
“不许说我……呜呜……”她被他刻意的不满足带出了呜咽,“混弟弟……你坏死了……”
这一插,凌思南仰说不出话来,少女的长发从肩颈垂落,抬起的下巴到锁骨的线条画出一条曲线,脆弱又优美。
与此同时发出声音的,还有被撞的门板。
她只是无心之举,可他却猛地压住她往门板上撞去。
今天她们叫了啤酒和红酒,元元不太擅长喝啤酒,所以更多时候喝得是耶诺的酒。酒入口的时候其实也说不上甜,可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后味的甜香就变得醇厚了许多,从他口中随唾的交合搅拌,一点点渡过来。
刚才她明明说带他去吐一下,现在又锁着厕所不回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糟了!凌思南蓦然瞪大了眼睛。
从来没感觉到他在爱这件事上青涩过,他的天赋异禀让她有点不甘心,她只能安地想——
好一会儿他还是不动,凌思南咬着粉,无意识地往后靠。
好像嘴里还带着点酒味,竟是甜的。
少女的房被紧紧压在门上,亚麻短裙下,罩再次错开,白花花的肉像是一样往两边扩散微弹。
“你可以再叫得大声点……”他干涩,随即顺着她的下再往下舐,牙尖咬在她的下巴上,余光冷觑着门板,像是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我不介意让她知。”
门外的邱菲吓了一,冷不丁退后了一步。
语毕他用行动来证明,一,又是一记凶狠的贯入,把她在了门上。
他在干嘛啊?为什么不让她回话?
“我是不是得还不够?”醉意醺醺的凌清远咬了咬她的耳朵,把耳垂在口中。
“脱掉。”凌清远不由分说地拉扯她的裙子,下的还没有停地往前抽送,每一记都搅和着啧啧水声。插进甬里的东西是她熟悉的来自亲弟弟的形状,尽作为亲人两人爱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却还是让她痴迷不已。
因为爽到了极致,下抽搐好半晌才从齿里挤出字眼:“扣子!扣子!”
“不许说你什么呀,姐姐?”他意识朦胧,却还是恶意地重复之前的问句。
交缠,声音被堵着,小也被堵着,全发热,大脑还发蒙,她几乎要化在他上,也禁不住撅起,迎合肉棒的嵌入,送了过去。
小里的肉棒又了好几分,把整个蜜口撑胀成了薄薄紧贴的肉粉色。
但她还是不忘竭力忍住呻,按着他的手扭动挣扎:“你不要扯,再扯扣子要掉光了!啊!”
肉褶被直的暴推开,一瞬间强烈的摩让凌思南呜咽呻,仿佛被人无情贯穿。
少年实的小腹之下,搅和着黏腻的长,插在姐姐的里倏而静止。
从前几分钟的天堂落到人间,可是内还蛰伏着一肉棒,同一源血脉下的姐弟,此时此刻负距离相连在一起,空余重的息。
花被这个声音刺激,一瞬间紧张死绞,像是一张嘴狠狠咬住了肉棒的端,凌清远也耐不住“啊”了一声——凌思南差点就要脱口出声,却被凌清远捧过下巴从背后堵住了,把了进去,最终所有溢出口的音调都变成了唔唔唔的呻。
让你还有心思惦记扣子?
太舒服了,舒服到脚趾蜷曲,脚背绷紧,她从被强迫的抵抗,变成了主动抬的迎合,小一波波收缩,越咬越紧。
受益人是自己,嗯,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出来啊。”好像是邱菲的声音,随后她又敲敲门:“凌思南,是你在里面吗?”
眼前的凌清远还扣着她的下巴吻她,不让她有半点逃离的机会,可她已经被弄出来的动静和门外的人吓得魂不附,肉里的媚肉一层层痉挛闭合,几乎挤得凌清远无法深入进去。
酥麻感是快意,也是空虚,被他研磨成了细细碎碎的粒子,钻入神经里,遍布在每个角落,要把她疯。
“轻一点啊!!你轻一点呜呜呜……”她也不了了,被侵犯的,无法形容的快感如浪般掀翻了理智,她只能默默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说起来,元元的好啊。
外面有人在说话。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进步了。
“还有心思……惦记……”凌清远摁着她的小腹把她扣向自己,胀的一下顺着的甬埋到了至深,嵌在她的口打圈弄。大概是脑子里一心只想着要狠狠她,醉意让他心里连前半句话要说什么都忘了,“……惦记什么……”
。
他着气:“放……松……让我你……”
“她在外面啊!她……啊——轻、轻一点——啊啊……凌清远!”
中空的花径洪决堤,却被肉棒堵着,亟需被疼爱,被填满。
好喜欢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