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后背透过来的炙热视线，她这澡都洗得不太自然，忍了两分钟，终于受不了抱着转过来。

        “不要看。”她遮的动作明明妩媚，眼神却带着一丝局促的威严。

        原本趴在浴缸边的脑袋歪了歪，抵在手背上的下巴换成了侧脸，凌清远扬轻笑，“锁骨靠近上方有一颗小黑痣，腰窝有条半透明的伤疤，左边大内侧有一个指甲盖大的淡粉色胎记……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姐姐？”

        凌思南的脸被他越说越红，定定地深了口气。

        索偏开子，一下子调高了水温，淋浴间的玻璃瞬时被白雾似的水汽笼罩，什么都看不清了。

        调教了这么久，脸还是薄啊。

        凌清远无奈地感慨。

        等到凌思南洗干净从淋浴间出来，却不见弟弟的影子了。

        她瞥了一眼布满泡泡的浴缸，坐到边上把手往泡沫层下伸去放水，结果忽然被一把握住。

        “啊！”伴随着一惊叫，水花四溅。

        凌思南刚洗完澡干子，现在又是一泡泡趴在浴缸里，她抬起，脸上上都是泡沫，满狼狈，瞪着从浴缸里坐起的弟弟。

        “你看，到底还是要跟我一起洗的。”凌清远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她无语地看着他，想脱口而出的训诫却最终叹了口气，变成了关切：“有没有撞到哪里？”手伸到他刚才与她髋骨相撞的位，不假思索地搓。

        “有，很疼。”凌清远微微皱眉，嘴角轻抿，“左边一点的地方。”

        凌思南闻言往左。

        “再左边一点。”

        她按压的位置依言转移，是他结实的小腹，两人鱼线交汇的地方。

        “嘶。”他听起来真的很疼，“就这里，再往下面一些……”

        “……”凌思南的手定住了。

        两人对视了两秒，凌清远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而凌思南也没捱过半晌，跟着他气不过地笑，“你怎么不直接说我把你撞得不行了，要我负责，嗯？”鼻音的末了，她的手搁在了他蓄势待发的望上，竟然真的煞有其事地搓起来。

        凌清远忽然屏住了呼，凝眸望着浴缸中半跪的她。

        微卷的长发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珠，黑曜石似的杏眼，泛着水面反光的涟漪，眼底，仿佛随时都能滴下泪来，我见犹怜。

        黑发雪肤色彩鲜明，半跪在眼前的她如同礁石边引歌的美人鱼，冲击他的视觉。

        他出神了片刻，很快按下目光，开口时的嗓音带着微沉的哑：“是不是不行，你这不是亲手验证了么？”

        每个字都从紧绷的线溢出来，因为下她不缓不急的动作，结最终还是毫无戒备地上下动。

        他倏地把她拽近自己，“不过，你负责是肯定的了。”

        感受着手里的望又胀大了一圈，凌思南心得飞快。

        “会着凉的。”她手上还没放开，顺着光的捋动，却是认真在帮他清洗，还低着仔细打量了半天。一直以来折腾她的凶，此时安安分分合着泡沫被握在她手心里，肉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胀，兴许还不到狰狞的那一刻，颜色更偏向粉紫色，干干净净一，在水中默默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