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是走上社会那一挂的。”凌思南带着他随着乐曲的节奏晃动，就连此刻自己在他间张开的五指，也依然不忘合音乐的节拍按抚。

        “有这心的不是我――而且学得不久，基本功会了就不学了，本来就是为了应付而已……你别――唔，姐姐。”

        五指握上他已经遮掩不住的阴，忽长忽短地捋动，感觉到它在手心里不安分地抖动，凌思南的心也得厉害。

        “你还欺负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放出来。”

        凌思南才不甘示弱，蓦地一拉他的拉链，然后飞快退了几步。

        他怔愣地低看了眼被拉开的链，又抬首望向她。

        而她挑衅地扬了扬下巴：“我怕你啊？”

        他失笑：“你不怕你退什么？”

        她顿了下，傲冷哼，“这叫舞台走位。”

        凌清远索也不拉拉链了，反正待会儿也是要脱的。

        他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盯着姐姐，“嘴，你。”

        “你看你，嚣张什么，都不住自己下半，我还没怎么呢。”

        凌清远垂首瞄了一眼，又悠悠抬起目光，笑：“我有能耐怪我？都吃素吃了十几天了如果还着，你不该担心下自己的魅力不够？”他的表情镇定得好像就是刚背完一数学公式，哪里有半点害臊的样子。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凌思南只好把力重新投进舞蹈里，虽然“脱衣舞”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算是一个舞种，但作为一个舞者多少也是接过的，更多理解的是艳舞对于感的表演暗示，而从弟弟的反应上看来，她至少应该算及格了。此时她已经半褪下了肩的衬衫，朝他耸了耸肩，眼神轻缓又魅惑地撇过，朝他勾勾手指。

        她原还想来迎还拒的那一套，却没曾想凌清远轻松一个大步，径直拉住了她，还没等她脱，他就手腕一转，把她带了一个圈拉进了怀里，甚至还搂着她的腰，蓦地放低了她的子。

        脚下失衡，她吓了一拍了拍他的胳膊，“喂喂喂，你学的不是华尔兹吗，怎么还带探戈的。”

        “略有涉猎。”低看着姐姐动弹不能，凌清远的薄扬起一抹轻佻的笑。

        其实也就会那么一个动作了，不过时机恰到好。

        “拉我起来……”她可怜兮兮地求，真是帅不过三秒，刚才还是她带着他跑呢。

        “一首歌三分钟，这已经是第二首了，姐姐连件衬衣都没脱掉，我觉得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快。”他不依不饶，依然恶质地弯着嘴角，也不知臂力怎么能那么好，就这么定着她不放。

        凌思南不爽了，“所以你到底是想看我舞还是想看我脱衣服！”

        ……这是个送命题。

        毕竟舞蹈是姐姐的爱好，如果一心只想着下半，未免不够尊重，所以凌清远的眼神迟滞了片刻，拉着她站起。

        “都想。”他抬手捂着，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