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了盘上公路,车灯偶尔照亮一旁的山,云栀视线彻底没高山笼罩,渐渐地,她觉出不对劲。
郁柏泽一把将人拽出车厢,扛在肩朝着前座说一句:“明天下午五点。”
车厢内安静下来,云栀转望向窗外夜色,路边路灯变得稀疏,车子出了市区,可去哪儿她猜不到。
郁柏泽歪挑眉,满不在乎:“这重要吗?只要你在我边,一切都不重要。”
云栀转质问:“你要囚禁我?”
“算什么?郁柏泽你觉得算什么?”云栀讥笑,咬着下反问:“郁柏泽,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郁柏泽,你放开我,把我放下来。”云栀挣扎着企图脱,可男女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她在郁柏泽面前宛如鸟。
说罢便带着云栀进了云间别墅。
间着,变得红,她脯起伏着单手撑在座椅上,郁柏泽抬手将她下的水渍抹去,随后说:“还要说放开吗?如果接着说,那我就接着亲。”
车内并不是只有两人,秘书、司机全都在前排坐着,尽没什么过分事情,但云栀知如果把郁柏泽急了,他是会出来的。
她这一刻竟有些后悔,后悔今天的出逃。
“郁柏泽,你这个疯子!”云栀往后退着尽可能避开郁柏泽伸过来的手臂,可车厢太小,她逃无可逃。
夜色漫长,今夜月缺,连光都暗了几分,黑暗裹挟着两人在这仄角落里对峙。
进到房内郁柏泽回手将房门带上,没走两步云栀便被他摔在床上。
她挣扎着:“你放开我,郁柏泽,你太过分了。”
云栀恨自己眼眶装不下哪些眼泪,每每提及先话一步的是决堤的眼泪。
她形弹几下,双手猛地发力起便要跑,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被郁柏泽一把捞住困在墙角。
车子停了,郁柏泽开门下车,随即弯腰将云栀也带出车厢内。
她不想在旁人面前丢人,只能安安静静坐在位子上罢。
云栀看着他那双晶亮眼睛,满刺骨的寒,她不觉得郁柏泽不出来,可她还是问:“你知这是犯法的吗?”
“我不明白,”郁柏泽定睛望着她,描摹她每一寸眉眼,重复:“我不明白。”
似乎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场景,云栀双抖着看着郁柏泽,酸胀感将心脏膨大几倍,眼底的清泪遮住她视线,她摸一把眼泪将话说的更绝:“我自始至终都在骗你,我玩弄你的感情,我对你的爱都带着恨,这些你明白了吗?都有这
几年时光匆匆而过,云栀以为自己再提及年少事不会再心痛,可她低估了岁月痕迹和郁柏泽的威力,一次次的坦诚剖白,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痛感。
郁柏泽扛着她任由她捶打,进了别墅径直走向二楼,脚步声被云栀叫喊声遮住,开门声也是。
第一次,两人第一次将这个问题彻底摆在眼前说透,不带任何谎言和迂回。
郁柏泽坐在一旁阖眼浅眠,闻言睁眼看她,车内漆黑,可他眼是亮的:“不愿意吗?”
云栀知,郁柏泽势在必得的东西哪儿会让过程出现一点以外。
盏盏路灯掠过车厢内,她脸上映上暗光,一切都变得变幻莫测。
他哼笑一声,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云栀:“我过分?那你昨晚和我在一起,今天又不辞而别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