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你能放过我了吗?!”
尾音上扬,到最后云栀是吼出来。
“不能!”郁柏泽音调高几分,彻底撕下伪装:“云栀,我说过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骗没骗我,不在乎你玩弄我的感情,我甚至不在意你恨我,哪怕你随意践踏这份对你来说不算真贵的感情,我都不在乎……”
尾音渐消,郁柏泽低下似乎是哭了,抬起眼眶通红,声音都带着颤抖极尽可怜:“云栀,我只求你,求你爱我。”
乌云消散,缺月渐满,玻璃窗透过几分光线,云栀看到郁柏泽狼狈模样。
“啪嗒”一声,大颗泪珠在郁柏泽虎口,他察觉泞那一刻一把将人拥进怀里。
接着云栀哭声渐起,眼泪决堤般涌出眼眶,再也止不住。
她伏在他肩再也没起来,眼泪浸透他外衣,冰得他彻骨的寒。
空房间内,除却女孩儿哭声便只剩下窗外寒风呼啸。
郁柏泽紧紧抱着她不敢撤一分力。
夜色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哭声才渐渐消停。
郁柏泽抱着怀里的人看向这茫然夜色。
他从未想过年少时的那份悸动,可以持续好多年。
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早已将自己囚禁在这座孤岛上,等待着云栀的垂怜。
云栀趴在他怀里抽泣着,郁柏泽依然保持沉默,他没在这时候索要任何回答。
他明白在人最脆弱的时候所给出的答案,一定是因为怜悯之心。
他想换云栀一个坚定的答案。
**
云栀醒来时,边已没了郁柏泽的踪影,她瞧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已过了中午十二点。
夜里哭得太凶不亚于一场醉酒。
云栀痛裂,可思绪缺无比清晰。
昨晚发生的一切,郁柏泽同她讲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从未想过郁柏泽在这段犹如泥泞般的感情里会陷的这样深,会不顾一切的等着她来爱他。
艳阳高照,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内,金灿灿一片。
她抬手遮住一些,眯着眼睛望向那片湛蓝天空想:原来在黑夜踽踽独行的不止有她。
带着阳的回忆涌进云栀脑海里,每一帧关于郁柏泽的片段,她都保存的无比完整,不敢忘却一分。
好的不好的,欺骗与幸福这些都没能让她忘记,想必郁柏泽也是一样的。
想到这儿,云栀低下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