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不同吗?
不要怕……
掰断手机卡换号码,到外住酒店,和朋友结伴而行。这是他的回应。
明明他都感到害怕了,她还在迟疑什么呢?
紧皱着眉,要紧牙,紧拳。
因为感到太抱歉,想要给他一点安,于是她着腰得更深了些,潜心研磨着他的感点,深深浅浅——
他一直这么想的。也是一直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了释放出全而被迫忍耐的那一瞬间——
还要麻烦林峪帮她一起收拾出一间空房。
他已经成水帘了。
但他红着脸,一脸又疼又爽的表情属于她,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
——
这或许让人有些恶心。
他很自私。很冷漠。有时候很恶毒。
他不是总能到最好吗?
他对她的包容度已经达到了“只要能活命什么都行”的地步。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呢?
感觉好烦……
太明显了。他的胆颤。
一涉及到有关季月的事,她就和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会条件反地分唾。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总是、总是在仰望,总是在自我贬低而抬高对方……
她深一口气。
后续就是她收拾了狼藉的现场。
她又在犹犹豫豫了……
阳不属于她。她无法感受他直的热度和紧致度。她只知,男生后面到前列他们会爽,她不太能理解这种快感。
浪叫几声就有钱入账的致命快感。
他擅长的事,比起人更擅长牲畜这件事。
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她有一些疲惫,侧抵在车窗,车因行驶难免有颠簸感,她有点困了……
想到这,她呼紧了,和情无关,已经是条件反的紧张了。
把一脸虚脱的他抗到后座,他上披了条薄毯,全光,不知会不会发烧,树林里的蚊虫很多,他是易蚊子质。估计被咬惨了……
尊的爬行。
不小心脸了……
已经无需扩张了。
密闭空间她对他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杀掉他……
她进了他紧致的门。
迎接一个人的到来……
真是抱歉。
今天她的裙子是低装,因为大力弄的动作,时常会挤出一深深的沟。
周围的人对他的包容度太高了。
接下来她把镜压低,镜拍不到她的脸,她走近他,踩向他向上拱起的背脊,他顿了顿,腰微微下塌,她的手掌按住他腰窝。
她无意识抓住安全带的手紧了,紧到像在和谁较劲,一地死死攥住,反应过来她又是一冷汗……她别开脸盯着窗外发呆。
谁谁都一样。为的只是那张哭脸。
回去码掉就行。
应该没关系…她们看的主要是他……
——
为的只是那张因快高而哭笑不得的表情。
一份能挣到钱又能让他爽到的职业,简直是两全其美。
林峪给她开了车内的灯。
回去要收拾一会儿。
有提前在地上铺布,她还是有公德心的……
似欢愉又近乎痛苦的复杂表情。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心里犹豫了几秒,面上看不出波澜,她两手掐着他屁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他只是比别人长得好看了些,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他被到渗出眼泪。
时不时的电话扰,莫名其妙没有寄送地址的礼物盒,似有若无的视感。
她还没好在镜下完全房的准备……
或许是接下来——
终于,她还是扳过他的,勾着他的,表演了一个因爱意满满而真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