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上去你们相得还不错？

        好。这可以不提。

        你们什么时候好到可以把她带到家里来？

        当着她的面。

        让我像往常一样给你当狗？

        ——

        全程他都没有抬，但夏怡梨认出了他，她一脸不适压低声音问江桧为什么。

        江桧只是低腼腆地笑，给表情崩盘的夏怡梨倒茶。说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请不要见怪。请替我保密。

        夏怡梨应和式点，喝茶的时候仍心不在焉，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张祺尧那边瞟。

        ＊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送走夏怡梨后。她的手轻轻拂掉他的眼泪，他瞬间扑倒了她，狠厉地咬住她的脖颈，眼睛血红，撕扯着她的肉。

        她攥紧他的脑后发，眼神很冷静，嘴角微微带笑，音调愉悦地上扬：“祺尧，你怎么了呢？你忘了嘛，你的牙齿被打磨过的呢，本就不锋利。怎么了？生气了又想放出鸡巴来我？没办法啊，你现在还能起来吗？没有人插你门，你都没法了。又哭什么呢？昨天晚上你后面都血了，我帮你的药呢。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妈妈也不要你。只有我。只有我不嫌弃你。只有我了解你。甚至了解你的癖。很难得吧？你不仅喜欢看强迫和偷拍的av，你还喜欢看群交和乱。是不是想找人轮我？你可以选一批人，我可以让他们你。实在不行也可以转战男同区，市场庞大也赚得多。猎奇区也行，人兽，你肯定会喜欢吧？我是等着呢。等着看你能忍多久，怎么了，一个夏怡梨就受不了了？不是赵赊嫚喜欢你？我可以让她圆梦啊，帮你们俩拍小电影，郎才女貌多睛——祺尧，你藏不住事，你起码得忍个半年吧？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没关系，只有我会包容你，心疼你——前面这几颗牙了就行，其他的先给你留着，要听话啊，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我想保护你的。嗯？这几天先不发推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陪着你啊。不要哭了。不要怕。颤抖什么呢？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江桧话说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给他注了镇定剂。他倒在地板上，连呼都很安静，安静地像是死了一样。

        江桧居高临下看着他，角带笑。

        活着呢。

        无能的男人。遇事知哭。

        哭什么呢。真是。

        至少她无论如何到最后都会和他结婚。

        这是板上钉钉，绝不能动摇的事。

        ——

        走读放学晚了，回家的路上会有醉酒躺倒在一旁的酒鬼，她绕开酒鬼走。她的想象里一靠近他们，他们就会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绊倒，然后把她拽到漆黑的巷子里。

        她的回家路不经过小巷，但小巷里会有的阴癖，视线对上那一瞬间他会从里向外朝她走来。

        她边假装打电话边加快脚步，往明亮的地方走，往人多的地方走，往有人居住的地方走。但又怕突然出现的好心人也是坏人的共犯。

        她每天都要回家。

        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心理历程。

        每当她把钥匙插进锁眼，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会用最快的速度砸门而入，生怕慢一秒被人摁住门沿，和她一起进家。

        每次到沙发上平复呼的时候，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惊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