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平比想象中还要难搞,拍了一整天也没选出最满意的,到晚上廖寄柯亲自提着宵夜姗姗来迟,花蝴蝶似的在每个人跟前绕了圈,从没落下的嘴角终于在看到屠夫时僵住。屠夫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加重廖总两个字,故意在她的手背上停留几秒画个圈,笑得不怀好意。
可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纯情,愣了片刻立ma埋下tou躲开,跑到离她直线距离最远的角落跟其他人讲话。屠夫望着廖寄柯离开的方向,正好对上一双看向这边的眼睛。
没有恶意、十分友好地朝那边笑了笑,于慈被当场抓住偷看也不尴尬,自如收回视线,又落在另一边的廖寄柯shen上。这人的眼光倒是始终如一,很差劲,总招惹那些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甜妹,实际上里面全是黑的。
都是ti内的tiaodan在作祟,廖寄柯忍着不适缩到角落坐下,刚刚跟屠夫对视的同时沉寂许久的tiaodan突然两tou都开始震动。明白是于慈看见她俩手迭在一起的场景存心报复,从后面瞪于慈却没得到任何反应,好像忘记打开开关似的。
捂着肚子装痛,廖寄柯冒出冷汗,把下chun咬出一排牙印忍过高chao,被肉xue包裹染上ti温的机械还是无休止震动,tiye堆积涨起下腹,屈shen按压下去,niao意突如其来。后颈多了点不属于自己的冰凉,敢这样直接上手的在场除了于慈也没有第二个人,她皱眉往后倒,想求人关掉tiaodan。
“我想上厕所,先关掉吧。”说完才闻到一gu不太熟悉的味dao,廖寄柯记得于慈换上拍摄礼服是丝绸制的,而现在她靠着的,分明是棉料。
“廖总,这么大的震动声也不怕被人听见吗?虽然遥控qi不在我这儿,不过……我可以帮你niao出来。”屠夫的声音传进她耳朵。
靠。
廖寄柯猛地起shen,退开几米远,后背正好撞上看这边不对劲走过来的于慈怀里,本就让情yu弄得浑噩绵ruan的shenti差点摔下去,凭靠最后的理xing稳住脚步要撤到一边,被shen后人的手捞回来,ti内的tiaodan也停止运动。
“别动。”于慈扶着廖寄柯的肩,有些恼怒她的毫无防备。
混到今天还没luo照满天飞,原本以为是保密工作zuo得不错,没想到只能说是运气不错,没遇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人。
于慈冷冷看着歪tou表示不解的屠夫,她收回碰过廖寄柯的手,又撅了撅嘴朝她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整个场子唯一的焦点就是于慈,自然有人追着她的行动轨迹发现她们的动静,还有不明就里的人也停下来往这边看,刚才活蹦乱tiao的自家老板现在正缩在比她还矮半截的大明星怀里当“jiao妻”,而对面站着刚转正没多久的新职工。
忍下火气没有发作,于慈藏在两人之间的手nie了廖寄柯一把,被当前场景搞懵的人才反应过来,却没起shen,依旧虚弱地靠着她。不大不小但足够有威慑力的声音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欧阳菟,谁教你的礼貌是可以趁别人不舒服摸别人后颈?”
廖寄柯转shen时看清了屠夫工牌上的本名,如果早知dao对方姓欧阳的话她一定有多远跑多远,可惜网络上并没有实名,约实践之前也没有互看shen份证的环节。其实她已经打起退堂鼓,躲在于慈shen边装死,可于慈掐了她bi1迫她面对,所以她第一次在面对欧阳家的人时ying气起来。
这个姓氏实在不太常见,廖寄柯几乎本能地想起那双怨怼的眼睛,她见欧阳鸢最后一面是在监狱里,她们隔着玻璃相顾无话,直至狱警提醒时间快到了,在听筒里能听到手铐锒铛碰撞,欧阳鸢起shen时突然扑上来,贴在那扇被ca得如果不是有阻隔都看不出存在的玻璃上,恶狠狠开口:“廖寄柯,你以为你有多干净?”
廖寄柯从不认为自己是干净的,她为走到今天的位置出卖过许多人,也不在乎成为别人口中恩将仇报的那个,甚至看到欧阳鸢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