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撒。”轻轻在脸上扇了一巴掌,于慈划开手机点进遥控,直接开到最大。
写之后:又开了一条线好耶
的样子也没有任何愧疚或后悔。
“说,说!你停下!”
“啊啊……于慈……求你了……”急促抽噎着,眼泪都激出来,她实在没办法,撑起子想扑在于慈上找遥控。
“于慈!”
“唔……不要了,不要了。”快感像巨大的沙尘暴细密而锋利地砸向她,被抛上峰就再也没有放下来的机会,只能一遍遍摇说着不要。
她只是……还喜欢于慈的。
欧阳鸢也是唯一在需要用钱时拒绝了她转账的人,廖寄柯一直把她当成最亲近的朋友,直到于慈的出现。在此之前也交往过一些女生,但都很短暂,不会让欧阳鸢产生危机,某次聚会搂着于慈的肩介绍,对感情格外迟钝的人并没有往欧阳鸢喜欢自己的方面思考,只觉得朋友对新女友不太友善。
手在后面撑着洗漱台,廖寄柯双发半坐在上面,微微往前拱,侧面倒映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拧起张脸比哭还难看。克制不住呻起来,又努力咬住下不让声音传出去,于慈就在不远事不关己地注视她到达高。
“不要,求你了……啊哈……太快了!”
她们在国外旅游时认识,廖寄柯不小心将咖啡洒到别人的鞋后被刻薄攻击,结结巴巴用英语解释的廖寄柯成了弱势,最后气不过开始在大街上飙中文,路过的欧阳鸢听见,了解情况后着口利英语把刚刚的话翻译一遍骂出去。然后她们就成了朋友,欧阳鸢并不知廖寄柯当然负担得起那笔钱,只是气不过对方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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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于慈解开廖寄柯的子。
偶尔也会恍惚,自己真的有必要为其他人口中的“物”到这种地步吗?却在每一次要抉择时义无反顾地选择于慈,连犹豫一秒权衡利弊的过程都没有。
非要对比的话,至少比起欧阳鸢来说,她更喜欢柔柔喊她柯柯的于慈。尽那人也并不如表面纯良,但廖寄柯能够分辨出来于慈的恶是绽放在自己手中的玫瑰生长出荆棘,就算被反噬她也情愿,而不是被强行拉进泥沼里。
“于慈……”廖寄柯抓住于慈的小指左右晃,试图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无论是欧阳菟还是欧阳鸢的事,她都不想多说。
写之前:得想个办法完结掉
“解释。”她环抱双臂靠在墙边,低气压瞬间漫开。
没有回答,依旧以最高频率机械振动。
“廖总胃病犯了。”于慈看出来廖寄柯跟欧阳菟发生过什么,拽着装模作样哼唧的人往外走,到卫生间锁上门才放开。
廖寄柯盯着拳紧却鞠躬歉的欧阳菟,叹了口气。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最先要用极端手段的又不是她,可为什么会还是会觉得难过,以至于之后会害怕遇见跟欧阳鸢有关系的人呢?
“说吗?”于慈在廖寄柯快要崩溃时终于发话。
看起来十分有利可图的廖寄柯向来不缺朋友,大多数能忍受顽劣子的,都是为了在她这里得到些好,吃亏过几次后才聪明点,不再总把真心交付出去。于慈没出现时,没有人能在她边待长久,唯独欧阳鸢是例外。
双交叉移动时挤着全方位照顾到每,数不清在短暂的时间里高过几次,泪眼朦胧中看见于慈冷淡的表情,廖寄柯感受到这次来得更加强烈。却在即将要抱到于慈时停下,猛地沉寂下来,空虚感充斥全,于慈侧过没有让廖寄柯抓住,压着她的手臂按在墙上。
可是后来……
她亲手把自己最好的朋友送进了监狱,因为欧阳鸢差点毁了于慈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