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唔……”
疯了,他们。在彼此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竟然到了这一步。
她从小就在乎这个弟弟,甚至如今对他有了超出亲人的觊觎。
说他规矩,他分明越越过分,他手中两团肉一次次被蹂躏到了一起,推高,堆挤,再坠落。说他过分,可偏偏就是不碰她孤零零立的两粒尖,仿佛真的只是在给她搓按摩,一切点到为止。
这种气氛之下,钟灵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想扒开他,回应她的是子被更放肆的弄,他的指在肉中深陷,握住她房的力似乎不受控地加重,逐渐到她隐隐有点疼了,连带上附着的压力也是,他贴得太紧,每搓一次就下压几分,仿佛要嵌进她里去,针织衫的料子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她细的肤一样不好受。
“抱歉姐姐。”他的抵着她的肤说话,气息悉数熨帖在她颈后乱成一团:“……给我一会儿。”
她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相贴的两发怔,看着自己高耸的脯在他的手中随着呼急促起伏,再到逐渐平缓。
“我没给别人过……除了那家伙。”
上失控的力停止,连同后颈的也是。
可他咬住的齿没有彻底松开,还是停留在她颈间一动不动,呼重重地洒在她的肤上,像是要上自己的烙印。
钟灵打量着他高瘦的影,回想刚才那一幕,咙有些发干。
说完自觉最后这两个字在这种情形下说出口,多少有些溺了,不合适。
“姜澈,有点痛了。”
“唔——”钟灵猛地绷紧了躯,镜子里的她坐起,一丝不挂的白皙胜雪,被镜柜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仿佛平添了几分发光的亮度,微微扬起的脖颈后出姜澈的半张脸孔,她什么都没穿,可他却穿得一丝不苟,让整个画面愈发淫靡。
钟灵也需要一会儿来冷静。
好难受,却也好舒服,疯狂的心和麻痹感交替刺激,她想着努力忘记爱抚她的人是自己亲弟弟的事实,然而那只会适得其反。
他站了起来,重新在热水里打巾。
“所以你给别人子也是这么的吗?”
她不乐意被压制了,挣扎起,然而下一秒,一个吻终于压上她后颈,齿带着的力陷进去。
“……没有。”姜澈的语气已经和往常差不多,古井无波清汤白水,“我是说,我没有玩。”再加盖弥彰。
只要她表现得足够淡定,丢脸的就不是她,这叫先下手为强。
其实钟灵自己也觉得害臊,就算平日里大大咧咧,到底还是自己亲弟弟,姐弟两人刚才在浴室里情高涨,怎么也说不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钟灵的错觉,他的手移开的时候似乎还带着几分不舍。
她的呼因为他搓的频率越来越乱,可是渐渐乱的不单是她,打落在颈后的灼热气跟着他弄子的节奏也开始断断续续,最后变成凌乱的息,两个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浴室中相互交,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暧昧得宛如肉交缠,热烈交媾。
良久,依然弯着埋在她颈后的姜澈终于抬起,一双眼睛透过镜子看向她。
最羞耻的是钟灵一对饱满的房落入了少年双手的把玩中,姜澈手背的颜色比她的肤更深一些,大掌罩在她房上,轮廓清晰分明。
有物。
颈后传来吻的微妙酥麻感,钟灵偏过脑袋,抬手摸上他的。
现在两个人都看着镜子里的彼此,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钟灵摸了摸后的脑袋,先开了口:“玩脱了?”
本来想揶揄他的钟灵被这句话堵得也不好意思再拿他开涮,她的双手挡住,轻声提醒:“那你还不松手,笨。”
他只出上半张脸,她自然没看见他尴尬地咬住下,却能看出他在竭力假装镇定。
她下已经溻溻的一滩,直到现在钟灵还能会到前一刻快感的余韵,还有他由始至终没有碰她尖引发的求不满。
“那家伙”是姜盛超,有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吐了一地,姜澈还是得收拾。
姜澈这才回过神,浑圆丰腴的感盈满指掌心,哪怕只有一分,也足够令人血脉偾张,他刚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