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的一分，两个人的频率兴许因为血缘而天生契合，她本就忽视不掉，抵抗不了，此刻只要想到姜澈，都会自动自发地有了反应。

        这样不对，当然不对，他是她弟弟，他们又不可能在一起。

        回到她后的姜澈见钟灵魂不守舍，以为是自己刚才的疯狂行径把她吓到了，低下安静地拭她的背，好半晌小声地启说了声对不起。

        “你说什么？”钟灵问。

        姜澈抿着，不想再重复一遍。

        姐姐把他当试验品的时候，可能也没想到他会到这一步，不是么？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冷静自持放在钟灵上就总会失控，上一次泪也是，这一次也是，她对他的影响已经超过了他以为的那分。

        姜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匆匆将她的后背完。

        钟灵就盯着镜子里的弟弟兀自在莫名其妙地跟自己赌气，想到自己甫先也是一样，忽然觉得，他们还真的是同样血脉下生出来的两个人。

        “好了。”他收回手，目光落在钟灵细腻的后颈——

        两片分开的冷棕色长发间，出的颈纤细修长，线条尤为漂亮，只是上面有一圈不甚明显的牙印，中间还有一抹小小紫粉色，是他留下的记号。

        在姐姐上留下的记号。

        只是这么想着，姜澈便撇开眼。

        “前面不了吗？”

        闻言姜澈诧异地抬眼看向她，镜子里的她。

        镜中的钟灵双手交叠虚掩在口，目光与他交汇，温柔灯色的笼罩下，仿佛油画里走出的明艳意象。

        她看似无奈偏：“也是你干的好事。”

        姜澈不发一语，重新弯下，手里的巾按上她的肋，轻轻拭。

        一下，在侧。再一下，在房下方。一下又一下，动作仿佛慢镜。

        尽他再小心，拇指指节还是会碰到钟灵绵的房，他定了定。

        “你自己。”

        终于还是手一收，子一转，一撂挑子不干了。

        “姜澈。”

        他烦闷地回，那一霎钟灵的手在视野中放大，自下而上伸过来，搂上他的脖子，把他揽向自己。

        这样不对，真的不对。

        心里这么想着，钟灵凑上了他的，忿忿地咬住了他的。

        姜澈愣了片刻。

        上多出一丝刺痛的同时，他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

        呼间满是姐姐上沐浴的香味，前能感受到两团绵贴上来，一切的一切，搅弄得他天翻地覆，乱七八糟。

        这样不对，真的不对。

        脑海里徘徊着这个念的姜澈开始偏过去吻她。

        好像等着这一刻已经很久，这个吻再自然不过，连动作都顺理成章，她的手腕勾住他的脖子，他的手臂搭上她的后腰，两人交缠拥吻在一起，如同未尽的篝火，一点就燃。

        “今晚……”

        好不容易分开一会儿，他的还贴着她轻柔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