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已。
她迅速抽回,心超速上线,热量在里扩散,尤其是小腹里的那一,一点点朝更深涌动。
旋即,耳畔一声低笑。
姜澈微不可察地摇摇,“躺下……会吐。”
他竟然和她撒了?
“不靠枕吗?”她问。
“姜澈?你没事吧?”
钟灵的手心在他沿摊开,是一颗药,“吃下去,喝点水睡一觉。”
钟灵努力压抑自己不去产生旖旎的想法,深了一口气,“那你等我换个姿势。”
她坐到床畔,让姜澈靠在自己上,承担起靠枕的责任。
气虚乏力的笑声,完全没有咙发声的音量,只是鼻腔和间气的作用。
钟灵弯腰到床侧拿起枕,问他:“能躺吗?”
“不要,”姜澈的微微在她前左右蹭了蹭,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姐姐陪我。”
钟灵既内疚又心疼,他们都十年没在一起生活过了,她自然不知弟弟会晕车,要是早知,一定会早点准备,晕车药吃了也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起效,而且看个人质还不一定用。来营是她的提议,如果姜澈没有要陪她来,也就不会受这个罪。
整理间,前一重,腰际被人抱住,一颗脑袋抵住了她的小肚子。
晕车无力的姜澈任她捣腾,最后靠在她怀里,被钟灵拉高了毯子盖在两人上,温驯地闭上了眼睛。他枕着她的肩,呼这一次温热的是她颈窝。
歪下脑袋看向窗外掠过的风景,一烧心感又让他低下,伸手捂住了发闷的口。
他的呼太近了,钟灵只穿了一件打底内搭,外套着针织开衫,他这样,呼和说话时的热气全都洒在了她的小腹上,把她焐热。
“要不是你晕车,这个姿势我就亲下去了。”她低声咕哝,车厢前他们打牌打得火热,和后车厢只听得见他呼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又想起了以前。
“姐姐……”他的声音很虚,有气无力。
钟灵觉得此刻自己的比他还干,下意识抿了抿,以尖将它们。
“那你亲吧。”他说。
“我醒着。”他说,就靠着她的小腹,声音都发闷。
姜澈微微掀开眼,钟灵刚刚把巾收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钟灵的安抚下,他看起来睡着了,少年均匀呼的热气却像是春药,得钟灵很不好受,只能一下一下拨乱他的发以私愤。
感觉受这个场景氛围驱使,钟灵自然地垂落双手,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一手轻抚上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
那个地方正对着子,就有一种说不清的焦躁感。
他、他……他说了什么?
然后偏,一个吻点在他嘴角。
她低下,姜澈栽在她上,出茸茸的后脑勺。
姜澈终于不闹逆反了,乖乖吞下晕车药,喝了一口钟灵递到嘴边的水。
钟灵一怔,默默偏过,视线里映出他的下半张脸,红的耳,光的下颔线,以及一张没有闭合微启的薄,刚刚喝过的水滋了一小片干涩的,泛着水光。
“你腾起一点儿,我给你垫垫。”钟灵揽着他的肩把他往前拨弄了点,拿枕放到他后。
还真就这么走掉了。
他七岁那年有一次发高烧,烧得稀里糊涂,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死之前耳边一直有人哭,可还是不停地给他汗,他想死都清净不了,就没睡死过去,只记得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会为自己那么心,就不能死得安心。
姜澈紧抿着,依稀听见前传来人声对话,可是他已经没有分辨他们说了什么的余暇,浑浑噩噩中,感觉有人走了进来,用温热的巾拭他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