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钟灵窝在前座沙发里，伸手比了个“三”的手势：“说出来吓死你，我一个人把三颗菜都洗完还剥好了，几片菜是不是太小看我？”

        “真是你人生的一大飞跃。”蒋诚从橱柜里掏出工箱，“你晚上睡房车还是帐篷？”

        “啊，不是都睡帐篷吗？”不然叫什么野营？

        “晨航说太冷，他和他女朋友都睡不了外面，他们起了个，Abbey她们就都不干了，现在晨航他们一对加上Abbey，梓琪和孙朔都要留房车里，你要是也睡不了，早点抢个房车的位置，里面女生挤一挤还有一个空位，要嫌弃的话，就把孙朔赶出去。”

        钟灵思索了下，说：“大老远来一趟了，晚上还睡房车的话应该没什么意思吧，我还是睡外面好了。”

        “那你弟弟呢？”蒋诚抬了抬下巴示意房车后车厢里的人。

        如果按照逻辑来说，姜澈应该会选住帐篷，可是今天他晕车晕得那么厉害，应该不舒服，钟灵也说不准。

        “我迟点问问。”她说。

        蒋诚点，正要走，又被钟灵叫住了。

        “你中午是不是也还没吃饭啊蒋诚？”

        “随便吃了点轻食，之前没胃口。”

        “那你等下，你本来血糖就低，干力活这样怎么行，我带了诺柠的糕来，你要再晚一点，都要被Maggie她们吃完了。”钟灵从沙发里起，迅速打开冰箱拿出一小盘分好的糕。

        蒋诚给她展示了眼脏兮兮的手：“我活干到一半，要不再等等？”

        “先吃点。”钟灵不加犹豫地叉了一勺糕进蒋诚嘴里，蒋诚也从善如的一口吃了下去。

        糕本来也不大，蒋诚极为合，两口就吃了大半，钟灵还在打趣他的吃相夸张，后传来一个声音——

        “姐姐，我饿了。”

        钟灵回过，姜澈套着一件看起来就很和的宽松线衫，歪歪扭扭搭在肩，睡眼惺忪地盯着她和蒋诚。

        “啊，姜澈你起来了？”正好蒋诚嘴里的糕吃完，钟灵放下手中的餐，“我帮你热下吃的吧。”

        “我想吃糕。”他的声音因为久睡而沙哑，看人的目光匿在后车厢的阴影里，透不进半点光。

        蒋诚赶忙笑着：“那你先给弟弟弄吃的吧，我去忙了。”说完就跨出了车厢。

        他前脚刚走，后脚姜澈就倚上走的柜门，垂着虚无力。

        钟灵上前扶住他：“站不住吗？”

        “就是刚起来，晕。”姜澈把靠上她的肩膀。

        “你生病的时候有点任欸姜澈。”钟灵把他搀到桌边让他坐下。

        姜澈慵懒地仰起下巴看她：“……我这样是因为谁？”

        一句话堵得钟灵没话说了，她只好转开换题：“真要吃糕？”刚起来吃会腻的吧？

        “不吃。”姜澈撇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