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贬义词,那是共情、感知力。
即便是自我如她,也依然摒弃不了此刻心里对弟弟感同受的心疼。
她心疼这个人,她想让这个人过得不再那么孤单和痛苦,可是她也知,自己越了解接近他,越没办法全而退,只是以姐姐的份?那不可能――人是没有办法抗拒爱的动物。
钟灵的脑子里一团乱。
事情好像没有她一开始想得那么简单了。
“不冷了?”姜澈见她好像不再发抖,于是问。
确实,思绪放到其他事情上,钟灵感觉就没那么冷了。
可是她能感觉到胳膊上停留的那只手指尖是凉的,她的睡衣是蚕丝质地,对温差的感受很明显。
大概是他的手臂刚才一开始暴在外抱她的关系。
钟灵默不作声地把他的手拿回被窝里,搁在自己口,轻轻“嘶”了一声。
“好冰。”她说。
姜澈顿了顿,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没成功。
“冰你还放……那里。”指尖停留在锁骨下方,姜澈压着声线,好像说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这里最和了,不然你说放哪?”心如乱麻,钟灵一时不想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索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弟弟上逗弄他,她拿起姜澈的手掌,在自己锁骨附近轻轻移动,贴到了双峰中央的沟壑,因为侧躺的关系,沟尤其明显,“……这里?”
姜澈没开口,只是夜色中的呼声愈发安静。
钟灵拉着他的手又朝下游移,最终停留在了饱满的丰盈之上,一时间柔透过蚕丝布料充斥着他的掌心,鼓的一团,手腻。
“还是……这里?”她悄声问,像极了勾人入梦的狐狸,即使看不见她的脸,也能听见她笑意轻浅惑人的语气。
钟灵拈着他的食指,轻轻从自己睡衣扣子的隙间进去,和她的肌肤相抵。
对面的他从口中不经意了一丝呼的颤音。
她按着他的指尖一寸寸向 尖攀登,可在即将到达峰的那一刻,她将他的手倏地抽了出来,“啊我真的是――对自己弟弟这样乱来,你又没兴趣,再继续下去就变成我霸王上弓了。”
她似乎很满意自己戛然而止的果决,把姜澈的手推回他那一侧,假意不在乎地翻过。
“晚安,阿澈。”
姜澈许久没有反应。
钟灵心些许忐忑,她就是想逗逗他而已,确实也没有多想,就算两个人曾经越过界,也不代表她觉得两人可以更深入下去。
“就这样?”
她可以听到他轻佻上扬的尾音,“那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