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神经了,这里那么多人呢。”
大家都是考后出来发的人,自然今晚都玩得很嗨,每个人或多或少沾了酒,凌思南其实也喝了一些,但她酒量早就被二伯锻炼出来了,所以不像弟弟。
和着醉意的慵懒声音。
有点渴,但又不想打扰他,她让刘爽帮忙拿到了自己的杯子。
外套是斜摊开的,覆盖住了他的上半和她的右肩到左腰,所以他现在的举动都藏匿在外套下,没人看得到。
凌思南的表情不太自然,不过她将他的动作解读为入睡时对抱枕的需求,加上反正被外套挡着,她也没有阻止。
多了,现在又负上了给他靠枕的重任,索就坐在角落里静静当个听众。
亚麻布料很薄,还好罩不是。
他伸轻轻了一下姐姐血的位置,凌思南猛地高了天鹅颈。
她觉得这句话解释他现下的情况再贴切不过。
他没有上更进一步,只是托着房,挤压。
但她好像就跟忘记了这只手应该有的作用一样,只是紧紧揪着自己连衣裙的边缘,忍住前的异样感。
因为凌清远的手慢慢搁到了她的小腹上,又顺着小腹往腰际的另一侧搂去。
她的右臂还搁在外套之下,虽然肩膀被靠着,可老实说,真要阻止其实也不是不行。
“还是说……”他轻呵,“你想让我碰别的地方?”
意识到自己动作过大,她低,“你干……啊。”
凌清远还是闭着眼睛,薄翕动,呼出的热息打落在她耳畔,“我会让你热起来。”
少女绵绵的房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虎口和指腹。
水是冰水,加上空调的冷气让坐在原地静止的她也感受到了,只是穿着一件亚麻连衣裙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打了个激灵。
弟弟的癖真的是……让她不知从何吐槽起。
“只是腰而已。”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本来清澈的少年声线仿佛浸渍在黏稠的望深潭里,拉扯着她深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饱思淫。
她僵得更厉害。
这也是她抽不出心思来的最大缘故,因为心房里的小鹿毫无方向感地四乱撞,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杯子递回去,凌思南感觉到外套下,他的手在轻轻抚着她的手臂。
凌清远的贴着她的颈的动脉,眼睛微挑开一隙,包厢里大家都很亢奋,谁也没注意这边的安静。
凌清远的呼均匀地落在颈间,带着少年温的热度,隐隐染红了她颈上的肌肤。
本来还在正常思考的她蓦地一僵。
暧昧。
没有睡着么?还是被自己吵醒?
他的动作突然暴起来,用力把她的左握成了一个锥形
他的手指岔开,拇指和其他手指分往两个方向,托着她被罩照顾得很好的子,指尖一拨就把罩向上推开了一小段距离。
可是这是建立在,他不把罩拨开的前提下。
不用他努力,他说完这句话,凌思南已经浑生热。
她的手劲因为他的声音而不自觉松开了一些,少年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攀,很快就碰到了罩包裹下的缘。
“不要乱来。”小声地嘀咕,眼睛时刻不敢放松地注意着四周人的动向,深怕被发现。
他俩上罩着的外套,在她的位置,时不时有奇怪的鼓动。
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际轻抚摩挲,不轻不重的暧昧力引发的一阵阵颤栗感,让凌思南不得不按住他。
“姐姐……”他好像说了什么,包厢环境太嘈杂,她没听清,于是往他方向倾了点让他重复一遍。
凌思南听见他的呼声渐渐不再那么规律,偶尔会停下动作,慢慢调整呼。
又煽情。
到底女孩的子还是太了,一点蜻蜓点水的力就能搓成各种形状,才上没几秒钟,罩已经完全被挤到了上方,一团肉被他的手玩出了花来。
凌清远的呼里泛着一丝酒气,不重,反而让她也跟着有些晕乎乎的。
当然不会只是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