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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下又高耸了一小块。
她难耐得起腰,明明有点痛,却又不知为什么这种痛感让她很……舒服。
“南南,你会不会唱《光年之外》?”点歌台那边传来田思源的声音。
凌思南当然会唱,可是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样怎么唱?
田思源隔空望着她,等她答案的时候,凌思南又要疯了。
弟弟捧着自己左的手,在外套之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了那颗发的。
拇指指尖隔着微糙的亚麻布料,在坚的小肉粒上飞快搓弄。
“了呢。”他着迷地轻喃。
强烈的酥麻感从那里炸开,快感如肆意蔓延,凌思南咬紧了牙关,顿时有一种自己和弟弟的禁忌行为暴在旁人目光下的背德快感。
很羞耻,却也……很舒服。
她的腰已经完全离开了靠背,整个子斜靠着沙发,连衣裙下两紧绷交叠,动也不敢动地夹住。
“南南?”田思源又问了一遍。
她这才迟钝地抬起左手摆了摆,表示自己不会,左上,他已经夹着往外拉扯,再不阻止,这动作就不能更明显了,所幸田思源得到答复之后很快就把转了回去。
“元元……”她垂首求饶,前被亚麻布料夹在中间的从一颗实的果粒被拉薄成了一个尖,他还用短短的指甲刮小肉粒上的隙,一下一下像是摁下了开关,无数的电随着他的挑逗在她内乱窜,又又爽麻。
如今在公众场合被亲弟弟玩弄房,她居然还能会到那种快感,也是没药救了。
他仰首,在她颈窝变换了一个角度,齿不动地靠上她的耳垂,像是规规矩矩地和她咬耳朵交,却是轻声挑逗,“好想。”说完,漉的尖真的从口腔里探出来,从她的耳垂到了自己的嘴角。
凌思南电般地弹开,上的外套因为她的动作下了一点,惊得她赶紧抬手重新拉好。
三个字让她下的小里,淌出了一滩蜜,沾了底。
其实下的意早就在他的时候就酝酿了许久,只是因为这个契机泛滥了而已。
他想的,当然不止是耳垂。
脑中模糊的意识哪里还会在意自己得有多出格,稍微注意了下没有人看他们就这么随心所地了。
可是他还是不满,他想要更多,只要是姐姐,他都想要。
他甚至放任自己脑袋往下落,几乎要往她怀里钻。
意识到两人的动作太大了,凌思南就算再怎么有快感,也要被他这醉后放纵的心思给吓坏,赶紧用在外的左臂撑起他的脑袋,轻声警告他:“不许再动了,不然我不让你靠了啊。”
终于被姐姐声色内荏地制止,他停下了动作。
用是不行,其实只要大脑清醒还是能分辨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