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他也没必要讲。
很明确的是,这个说法顺利地转移了父亲的注意力——原本就抱着一肚子对大哥的怨怼,儿子的同仇敌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断断续续地、天花乱坠地悉数大哥凌隆的种种罪状。
然而哪有人在听?
“……嗯……唔——”凌思南咬着牙抬起,破碎的声音掩蔽在手心后。弟弟中指已经离开了花,向下游弋,探进了两片阴之间,甬里泛滥的淫早就浸透了睡裙,他的指尖勾进乎乎的口,发出细微水渍声。
她怎么可能还坐得稳,一只手固执地坚守毯子的最后底线,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要扶着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脱力倒下去,双之间因为异物侵入努力往后紧绷并拢,卖力躲闪却怎么也还是逃不过他指节挑起的热,反而像是她主动抬起套弄似的,鼓捣出几不可辨的咕唧声。
声音细微却让她无法忽视,可他却不时应和着父亲的醉话,一切云淡风轻。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点的话……
会发现的吧?
如果……她的意识有些游离,甚至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在现实里,因为这一幕对她而言本太过不真实。
他眉眼中酝酿着笑意和情,一瞬也不瞬地凝视她的眼,在她茫然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舒服么……宝宝?”
少年口中呵来的热意扑得凌思南子骨一,哪有余暇看他,一双眼赶忙紧紧锁在父亲上,生怕他突然张开眼发现她和弟弟的情。
可惜深陷在他布下的陷阱,她就是一只被网兜越收越紧的兔子,每一步求生驱使的挣扎,都让她距离被“吃掉”更进一步。
“姐姐怎么透了?这么……”促狭的低笑随着送进她耳中,“……想要弟弟——”上一秒慵懒地用薄碰她的耳骨,下一秒腻的就过了耳尖,“你么?”
凌思南只觉得弟弟占了她的便宜还想占她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有她的合,他在这方面的技艺显然更进了,对她的熟悉让他轻松地摸索到她膣内G点,指尖压在那一小块肉上急速地戳弄。
天。
凌思南禁不住紧咬着牙关,差点溢出——幸好她还是忍住了。
或者说……捂住了。
她真的不想形容此时此刻神经里过电似的快感有多舒服,那样清远一定会变本加厉。
可是刺激感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的神经末梢开绽,将她变成望的俘虏。
他自然不满意她收敛的反应,顽劣地咬了咬她耳朵,目光撇向已经渐渐没了话音,又动不动闭着眼摇晃脑的父亲,还故意一边摩着她的G点一边坏心提醒——
“你看,我当着爸爸的面,在用手指姐姐。”
她跟着凌清远的目光看去。
“你说他要是看见……”他轻哂,“会是什么反应?”
要死大概也只有我死吧?
凌思南想。
会作为一个勾引正直弟弟的狐狸被乱棍打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别忘了,要死也得一起死啊,姐姐。”
意料之中耳边传来的微鼾声,让他扬轻佻一笑。
一直以来规矩的左手,终于重新罩上了她的口,修长的手指屈起指节,将她的睡裙领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远……”凌思南终于松开口,水的间吐两个字节。
目光漉漉地,像求饶,又像求欢。